”
容澈拐着弯在骂言徵,脸上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“可是除了王爷,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去劫持他。”言徵这是不依不饶了。
容澈道:“本王清清白白,你若是不信,便去找刑部,去找大理寺,甚至去找皇上来评理!我不过手上又那么些许的府兵而已,平日里看看门,难不成还会让他们去你们言府闹事?”
言徵看着容澈脸上丝毫没有心虚之色,他微微蹙眉,只怕暄王早就有了准备,或许此事根本与他无关……
“既然王爷说没有,那下官自然是信的。”言徵松开了。
容澈冷哼一声,已然不高兴,说道:“你这说污蔑就污蔑,现在这口气倒也不像是真的信了本王。既然如此,为证本王清白,伯爷还是去刑部或者大理寺备案,可以查查本王府中的人今日可有去闹事的?”
言徵:“是下官唐突,还望王爷见谅。”
容澈却是没有应:“只怕言伯爷是口服心不服。”
言徵:“不敢。”
“呵。”容澈冷笑一声,径直走进了王府。
容祁神色复杂地看了言徵一眼,倒也随着容澈入了王府。
言府的护卫上前,轻声在言徵身边说道:“老爷,我们是否去找大理寺或者城内巡防营?”
毕竟白日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要去找人的。
言徵目光暗沉,低声冷然道:“罢了。”
既然那些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青天白日里抢人,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好了藏身的地方,在长安他区区一个伯爷,还没有权利可去取搜旁人的府邸。
不过他也不会善摆甘休的,毕竟应文煦的身份摆在那里,只要他脱离了自己的掌控,就像是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。
言徵带着自己的人回了府中,不过下午的时候言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