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枚令牌父亲很早之前就交到了我的手上,为的就是侯府的权利交到我手上,即便是没有父亲的命令,我也可以随意支配侯府里的势力。”萧少北说道,“此去北境不知何时才能回长安,我答应了父亲要护着你,自然不能食言,有了这块令牌,你手中也有了可以自己调度的力量,要做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有所束缚。”
纪颜宁看着放在自己手心上的召北令,刚才在护国寺里的阴霾一扫而散,不管怎么说,她的身边始终还有关心着她的人,就算是为了他们,自己也不能消沉。
但是看着手中的召北令,她却是有些犹豫,说道:“你既然已经交代了长安里的人要听从我的命令,就不需要再多此一举,这召北令在战场上还是很有需要的,你还是留着吧。”
“我意已决,你不必再推脱。”萧少北说道,“正如你所言,这次返北境,皇帝必然会派他的亲信一同前去,我可不想让他问出我手中的召北令。”
听到萧少北这么一说,纪颜宁就收下了这枚令牌,于她而言,这是大有助益的事情。
她手中虽然有宝昌记和元娇娇,但是元府有元老夫人在,不能为她所用,而宝昌记不涉朝局,也多有限制。
至于柳府,不过是为了可以让她隐藏身份而已,柳府的人若是知道她的野心,定然不会同意她的所作所为。
她确实需要能为她所用而且实力强劲的手下。
萧少北看见她的情绪缓和了许多,轻笑了一声。
“对了,暄王可还有找过你?”他问道。
纪颜宁道:“他都被警告过了,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再来找我了。”
萧少北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,说道:“那就好。”
纪颜宁没有在定北侯府逗留太久,看见天色渐晚,便从后门悄悄走了出去。
她只带了袁武,是骑马过来的。
纪颜宁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