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自己。
她也不在乎。
容邬找了好几日天,都未曾找到楼鸢的身影,又怒气冲冲地将容方玉训斥了一遍。
他已经好几日都不曾合过眼睛了,一想到楼鸢有可能还是自己跑掉的,他的心里就发怒不已。
“她到底在哪里!”容邬揪着容方玉的衣服,怒气冲冲地质问道,身上还带着些许的酒味。
容方玉眼眸微闪,仍是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容邬掐住了他的脖子:“你再说一遍,别以为你能瞒得过老子!”
“我说我不知道!”容方玉有些不耐烦地对他说道。
看着这近乎疯狂的容邬,容方玉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。
他的父王是在乎母亲的,可是这种在乎,却让他的母妃和自己受了那么多年的苦。
把母亲就这样关在那样的一个院子里,谁都不见,变成了白发的女子,甚至没有任何的知觉。
这就是他的爱吗?
他不敢苟同。
这样不过是让所有人都痛苦罢了。
“王爷!”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容邬蹙眉,一把推开了容方玉,力气之大,让容方玉都忍不住踉跄了几步,差点没站稳甩了出去。
“什么事情这般慌慌张张的?”容邬不悦道。
侍卫说道:“王爷,在白英山附近,好像有人看到楼氏的身影了。”
容邬和容方玉听到了侍卫的话,皆是微微一怔。
容邬立马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侍卫如实禀报道:“白英山昨日有人擅闯,守山的人看到了一个白发女子出现在白英山的温附近,行迹诡异,不知要做什么,但是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偷盗药材,很快又下山了。打伤了不少的守山人,所以特来府中禀报。”
听到侍卫提起白发女子,容邬的眼神微眯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