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软。
容澈走出了纪颜宁的门口,看向了浑身湿漉漉的袁武,他问道:“颜宁这是怎么回事?”
袁武冷着一张脸,开口说道:“王爷派去的锦鹤也同我们是一道的,王爷不如去问他更清楚。”
他说完微微颔首,随即便退了下去。
容澈看着袁武这般反常的模样,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他对身边的侍卫说道:“让锦鹤到书房找我。”
侍卫应了一声,随即去找锦鹤了。
珍珠看着容澈离开的背影,心中终究是意难平。
她是大小姐的人,可是王爷却为了一个辛祭这般对自己,明显就是偏心辛祭,而且她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,王爷凭什么凶她!
连大小姐都未曾这般对待过自己!
珍珠有些纠结,等大小姐醒了之后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她?
大小姐会认为自己是小题大做,还是真的做对了呢?
可是大小姐现在正生病,若是被这件事给气坏了身子,那可真是得不偿失。
珍珠摇了摇头,罢了,为了大小姐的身子,还是先不说吧,等大小姐的病好了,再和她说起这件事也不迟。
锦鹤洗了个热水澡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只觉得疲惫不堪。
他们冒雨走了一天一夜才赶回来的,他现在急需休息。
可是他正打算躺下,就有人过来说王爷要找他去书房。
锦鹤挠了挠他的脑袋,虽然觉得疲惫,仍是往书房的方向而去。
“王爷,您找属下?”锦鹤上前拱手行礼。
容澈看向了锦鹤,微微颔首。
他说道:“颜宁怎么会变成这样,她脖子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?”
那伤口刺入地有些深,可并非是平时劫持不动的那般划出来的伤痕,只怕再进一些,纪颜宁的小命就要交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