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都有些挪不开了,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银子。
这随便一箱子,就足以让他们花上好几辈子了。
正在做统计的是衙门里的两个管账先生,大半天了,只算清了几个箱子里的银子而已。
不过面对这这些银子,他们倒是不觉得疲惫了。
看见自家官兵们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,贺璋轻轻地咳嗽了两声。
现在暄王殿下还在这里,他们竟然如此不知道收敛。
听到贺璋的声音,那些士兵不舍地将眼神挪了回来,但是余光还是在盯着银子看。
容澈不觉得有什么意外,因为这个官兵有许多都是从一些市井里挑选出来的,而且挑选的不怎么严格,自然不能做到军队里士兵那般训练有素。
容澈留下了自己的两个侍卫在地窖这里守着,便去看了看那两个被抓获的管事。
那两个侍卫就跟在两个账房的身边,以免他们作假。
账房一心沉溺在算钱的快乐之中,倒是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背后一直盯着自己。
只是其他的士兵却有些气馁,原本还想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几个银子,不过看到暄王的人过来了,这些人向来耳聪目明,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。
士兵们想了想,只能先放弃了。
“你们说不说!”
容澈刚走到那关押那两个管事的房间里,便听到了士兵正在审问那两个管事。
他和贺璋一同走了进去,看见那两个管事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,仍是没有开口。
看见容澈和贺璋来了,那审问的士兵上前拱手行礼道:“王爷,大人。”
贺璋问道:“还是没有开口吗?”
“他们嘴硬得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士兵说道。
管事说道:“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真的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