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还是将她的手指收拢在掌心,为她揉着指尖。
纪青梧骄横地道:“应该说子肖其父,你当初对我有意,我可一点儿没看出来,还被吓个半死。”
要是军帐那晚,他态度温和些,或者同她说上几句话,不知会不会不一样。
纪青梧想了想,就摒弃自己的胡乱想法,有她追求卫廷在前,武肃帝怎么可能对她有好脸色。
赵明琰慢悠悠地道:“阿梧在感情一事上,着实迟钝的很。”
纪青梧反驳道:“那是从前了,我现在今非昔比,已经反应过来当年你的小动作了。”说着,她还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口。
赵明琰道:“何处?说来听听。”
纪青梧道:“我回家后的那段姻缘就是你拆散的。”
赵明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带着寒风:“觉得可惜?”
纪青梧赶紧摇头道:“孽缘孽缘,不可惜。”
但是晚了,陈年的老醋坛子根本动不得。
后半夜,赵明琰以两人要分离至少半月为由,没少压榨她。
山中小屋隔音不好,纪青梧忍得辛苦。
结束时,赵明琰吻着她的耳垂,沉哑地道:“最近西缙又有异常了。”
不知为何他要在这时说起此事,纪青梧迷蒙着问:“西缙不是已经归降?”
赵明琰道:“宇文天擎在玩火自焚,昭昭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纪青梧揉了揉发酸的腰,犹豫片刻,道:“那还是再来一回吧。”
这样才好多攒点国运,为昭昭分担压力。
赵明琰眼底划过暗光,道:“这样不好吧,我还在养伤。”
纪青梧翻身坐在他腰上,大方地道:“你躺好就行,不会累的。”
赵明琰为难地道:“那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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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侧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