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能?!
张常在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,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。
庄妃的目光从春贵人和沈知念身上扫过,看起来若有所思。
沈知念坦然道:“陛下,臣妾早就说过,没做过的事,就是没做过。”
“臣妾从未指使过小明子谋害春贵人,钟粹宫又怎么会有毒药呢?”
南宫玄羽握着她的手,温声道:“朕自然相信你是清白的,念念,委屈你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啊,不是。
从头到尾,陛下把宸贵妃娘娘护得跟什么似的,连她宫里的太监,都不愿投进慎刑司审问。
这样宸贵妃娘娘还叫委屈,那她们平时受的委屈算什么?
春贵人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正想说些什么,沈知念忽然看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