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是礼佛之人,你身为本宫的贴身宫女,怎能口口声声诅咒他人滑胎?”
庄妃连忙念了几句佛经。
若离这才不甘心地扁扁嘴:“是……”
若即站在另一边,听着两人的对话,低头沉默着。
娘娘如果真的想管住若离的这张嘴,又怎会每次都只是在若离说完后,才轻飘飘地训斥两句。
只是……她虽也是娘娘的陪嫁,却远不如若离受娘娘信任。
前些日子,她因为一手梳妆的本事,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娘娘身边伺候,不愿多生是非。
若离倒没有再说什么大不敬的话,只是皱着眉头,不解地问道:“娘娘,您说今日的事,真的是巴答应疏忽了吗?”
“她既想用雪蚕蜕陷害宸贵妃娘娘,为何还将毒药留在自己宫里,而不是放到钟粹宫去?”
“不过也是……她没被降位之前,只是个小小的贵人,哪有这样的本事。”
庄妃却看出了其中的弯弯绕绕,摇头道:“若没有十足的把握,巴答应怎会做如此愚蠢的事?”
“只可惜,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。依本宫看,是宸贵妃提前洞悉了她的计划,这才反将了她一军。”
若离听得心惊肉跳:“天!那宸贵妃娘娘也太奸诈了吧!”
“她既提前在钟粹宫发现了雪蚕蜕,将其毁掉不就行了,为何还要放回巴答应宫里?”
“奴婢觉得,她就是心肠歹毒,不像娘娘您日日礼佛,心地善良!”
两人说着,便回到了长春宫。
大公主心中一直牵挂着巴哈尔古丽,见庄妃终于回来了,她立即小跑着迎了上来:“母妃!”
庄妃含笑摸了摸大公主的脑袋:“乖。”
大公主粉雕玉琢的小脸上,是掩饰不住的关心,连忙问道:“母妃,春娘娘还好吗?”
庄妃温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