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得干净,谁会知道?”
“修郎说了,那毒药无色无味,银针都验不出。”
“等沈知念那个贱人肠穿肚烂,谁会怀疑到我这个安分守己的姐姐头上?”
她喘着粗气,眼中燃烧着不顾一切的疯狂:“滚出去!”
“再敢多说一个字,我先拔了你的舌头!”
绿萝看着沈南乔彻底扭曲的面容,知道再劝无用,巨大的恐惧让她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……
翟鸟祥云帐内,暖香依旧。
菡萏麻利地收拾着膳桌,芙蕖则捧了热茶奉到沈知念手边。
帐内安静下来,只剩下瓷器轻微的碰撞声。
“娘娘。”
芙蕖看着沈知念平静无波的侧脸,低声问道:“接下来,咱们该怎么做?”
沈知念接过茶盏,指腹感受着温热的瓷壁,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。
那笑意未达眼底,反而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寒意。
“接下来?”
她轻轻啜了一口清茶,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,如同在谈论一件有趣的消遣:“自然是给本宫那个‘好’姐姐机会。”
“让她以为……她的计划,成了!”
……
木兰围场的日子,在号角与马蹄声中流逝。
枯草凝霜,猎猎旌旗下。南宫玄羽偶尔也有打猎的兴致,玄甲禁卫拱卫着帝王策马入林,卷起漫天烟尘。
而营地深处,那顶翟鸟祥云的华帐,却成了另一处无声的围猎场。
接连几日,沈南乔的身影,总在晨光熹微时,准时出现在沈知念的营帐外。
芙蕖掀帘迎她进去,精致的早膳已布好。
沈南乔姿态恭谨,言辞温顺。
沈知念待她的态度,也肉眼可见地温和起来,不再是最初的疏离审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