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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该有一份同等热烈的爱来与之呼应,而她……仿佛拥有的是一颗垂暮又死寂的心脏。
她爱不了。她想爱的,很想热烈的爱一个人。
分明那个人,那么好。
微风习习,知了知了。
“你知什么了?”时安夏仰头望了望树上黑沉沉的暮色。
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蒙住了她的眼睛,声音是她熟悉的低沉,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你啊。”她唯用一句情话哄他。
“嗯?”岑鸢滚烫的手放开她,探过头来,轻轻贴着她的脸颊,“真的?”
她的心,砰的跳了一下。
只一下!可她整个人就那么鲜活过来。
至少是还能跳的。
她转脸去看他,眼睛亮晶晶,嘴角扬着笑,“骗你的。”
岑鸢习惯性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发,“学坏了你!”
时安夏笑起来,坐直了身,“去洗手,我让人摆膳在院子里。”
他这才道,“你瞧谁来了?”
时安夏抬眼一瞧,发现拘无重带着个美丽妇人站在月洞门前。
不止,还有一群黑压压的脑袋靠在一起,异口同声笑,“在想你啊!”
时安夏大惊,连贵女最后那点矜持也维持不住,“唐星河!”
“哎呦,表哥也不喊了!唐星河唐星河!连名带姓!”唐星河笑嘻嘻走进来作了一揖,“表妹这厢有礼了!我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马楚阳等人也齐齐上前一步,齐齐作揖,“表妹这厢有礼了!我们什么都没听见!”
时安夏盯着哥洛,用宛国语问,“你为何也喊表妹?”
哥洛很委屈,“你是他们表妹,也就是我表妹啊!”
怎的跟唐星河混一堆的人,个个都是乱认表妹的德性?
哥洛可怜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