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,不会踏出院门一步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不走,留着干啥?是他想出族?还是他想让儿女出族?
这不是他要的结果。
一瞬间,真就是万念惧灰。
他真的是想跟儿女,跟楚君共同进退啊。
唐楚君那会正在喝茶,差点呛到。
这厮可真硬气。
但她这时已不便落井下石,只淡漠地看了一眼时成轩的背影。
时安夏把常五叫住,问,“父亲最近都跟什么人见过面?你都说我听听。”
常五扭头瞥了一眼主子渐行渐远的背影,凭着记忆,把最近主子去了哪里,跟谁见过,都见了多久,一一说了一遍。
时安夏心里有数,点点头,温声道,“常五,往后有谁给父亲递了帖子,你如数送到我这里来。还有,这段时日,别让他出门。若他不听,也报到我这里来。”
常五点头应是,正欲退走,就见公主拿了一袋碎银和金叶子赏他。
拿在手里,沉甸甸的。他谢恩的声音颤抖,激动得快哭了。
他是因为那点赏银想哭吗?不,他是觉得多年的辛苦被公主看到了。
守着一个成日里爱给儿女闯祸而不自知的主子,这种艰辛谁能体会?
时安柔在一旁五味杂陈。看着蠢爹,就像看着当年不知悔改的自己。
时安夏略一思索,转向魏采菱,“嫂子,要劳烦你重新清点府中仆役。但凡有半点可疑,一律发卖出去。从今日起,我要让和国公府水泼不进,针插不入。”
魏采菱会意,起身微微颔首,“妹妹放心,我这就去办。”
时安夏看着毫发无损的母亲,心头微颤。
她今日也是回京后头一次见到母亲,失而复得的心情不比明德帝少。
时安夏重生回来救了许多早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