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下车,看见承载着雪山倒影的湖面后,仿佛一切的疲倦都一扫而空。
提前预订好的民宿男老板,是个蓄着长胡子的藏民。
这和当下的审美并不契合,我的视线在他胡子上转了好几下,引来了他的回应:
“一共三间房,租期一个月,包含早午饭,如果你们没有回来,也不会退补餐费。”
“能多加一间房吗?”梵然问道。
“没有多的房间。”
梵然转换了一种语言,听着像是藏语,一句话刚吐完,刚刚还不耐烦的男老板,表情变得严肃了些,但还是摇摇头:
“没有,你们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见没办法打动民宿老板,梵然转而将目标投到我们几人身上。
“你和她们挤一下。”梵然道,“我给你补钱。”
方乾殷摇头道:“不行,我讨厌爵士乐。”
周峤叹息:“和老大睡在一起,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,我不喜欢时刻处于高压环境下。”
到底是谁处于高压环境下?
我这时刻被爵士乐摧残的人都还没开口。
她倒先喘上了。
我道:“和我一起睡吧佛子,我不会碰你的。”
梵然没理我,叽里咕噜吐着藏语跟老板沟通。
皱着眉头,第一次感觉到语言不通,是那么的让人烦躁。
梵然的声音说普通话的时候,听着冷冷淡淡。
讲藏语的时候,却莫名地透着股更清冷的神性。
奇了怪了,这不是个假佛子吗?
难道梵家的假殿堂,还能给人熏陶出神性,怎么能有人割裂成这个样子,都能去拍三折叠了。
三折叠,怎么折都有面,面面不一样。
直到进入民宿,我才知道梵然刚刚跟老板沟通了什么。
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