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以后,她从容地伸出手,与我交握:“你好,远方的朋友,我叫舒立业。”
舒立业,明显不是藏民的名字,她的外貌也没有显著的特征,看上去更偏向内地沿海的面容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,舒立业主动道:
“我是沿海人,久居藏区,现在专做虫草外销生意,你在我这里,能拿到市面上最好的货。”
她表现得相当热情有礼,不像是个精明的商人,更像是一个颇具家底的知识分子。
舒立业并不着急询问我要什么种类的虫草,而是让家人替我准备了一顿宴席。
煮好的牦牛肉,糌粑,奶皮子,还有奶茶堆了一桌。
除了风干的牛肉,我没敢下口以外,其余食物足够把我撑饱。
马奶酒下肚,吃得酒足饭饱,人精神最松懈的时刻,舒立业才慢悠悠地问道:
“思榆,你想要多少虫草?”
“你手里有多少,我要多少。”
我晃了晃杯子里的酒,低头浅酌了一口道:“但是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。”
“我只是虫草商人。”舒立业淡然道,“找人不在我的业务范围里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
我抬起眼看向她,眸光锋利:“藏区最大的虫草交易商,手眼通天,怎么可能没点别的业务,开价吧,多少能帮我找一个人。”
舒立业道:“我没有找人的业务,如果你要找人,可以把画像和具体描述给我,我会让朋友们帮你多留意。”
舒立业不收钱,我反而心不定。
我倒宁愿她收费,由利益驱动的关系是最牢靠的。
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,一个以虫草交易为生的富商,免费出手帮人找人,后面要付出的隐藏代价必然巨大。
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帮我找人。
元宇千辛万苦逃到藏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