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擦的却是另外一边没出血的唇角。
我看着有些发笑,主动抬手帮他擦了一把,问道:
“刚刚那帮人说的什么话,你怎么突然就动手打人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冉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,我俩之间的距离过近。
民风淳朴的地方,男人大多数性格热情,面对喜欢的异性,总是会主动出击。
但不意味着对我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,冉洛会一见倾心,献上自己。
冉洛往后退了好几步,我都想在他后面放个水沟,看着他一路退进沟里,最好再来个打捞美男的有趣过程。
别人玩黄金矿工,我玩湿身藏男。
我沉默着在脑子里疯狂幻想。
冉洛以为是他后退的举动,刺痛了我的内心。
他局促地在原地思索了很久,从藏袍里摸出了一串珊瑚手串,低声道:
“送你。”
珊瑚红的手串应该不太贵,但是造型很别致,底下有一块用骨头磨出来的装饰品。
看上去雪白光滑,应该是被人养了很久。
我顺手就套在了手上:“别光送我礼物,我们聊聊天呗,你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。”
“没有。”
一提到亲缘关系,冉洛的脸色瞬间冷淡。
一句话也不肯应,低着头闷声往前走。
我兴致不减,几乎是纠缠了他一路,一直到重新走进帐篷里,我才将注意力移回了舒立业身上。
舒立业睨了眼我手腕上的手串,笑着说道:
“冉洛心底善良,性格纯朴,但不喜欢和外来的汉人交往。他把手串送给你,证明你在他心里是个好人。”
“是吗?”
我没应这句话,笑了笑,缩回了手,珊瑚手串刚好被棉服的袖口挡住。
舒立业却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