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我在这蹲了太久,在她旁边守着的下属眼神不善的上前:
“你来做什么?”
这一句是藏语,见我没有回应,她又换成了普通话:
“你是内地人,来做什么?”
“来做生意。”藏区的风吹起了我的发梢。
我从怀里里摸出那块骨牌,拽着链子在她跟前晃了一下:“认得不?”
那人看见我手里的骨牌以后,脸色一变:“你跟我来。”
因为一块骨牌,我顿时从路边的流浪汉,一跃成为了能进房子里的贵宾。
我要找的女人坐在最中央,我屁股还没坐热,她先往我跟前丢了把小刀。
刀具碰撞桌面,发出哐当一声响,上面沉重的宝石看得人眼热。
“送我的礼物?”我拿起藏刀,在手里掂了掂,漫不经心道。
“也可以是送你上路的礼物。”女人道,“外乡人,你手里的骨牌,是从哪里得到的?”
“问别人之前,要先有点礼貌吧?”我道,“我叫白思榆,你叫什么?”
女人大抵是许久没见过像我这样不知死活的小辈,沉稳的脸色过了许久,才略有松动:“嘉措。”
“嘉措。”我从善如流的把藏刀抛给她,顺带着把骨牌也扔进了她怀中。
她拿着骨牌,在灯光下看了许久,指尖不住地摩挲上面的两个字。
“谁给你的骨牌。”
“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?”
嘉措沙哑道:“他们过的还好吗?”
“大的不知道,小的还活着,现在也长大成人了。”
嘉措眼里泛了点泪光,她仰起头,双手合掌,嘴里用藏语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。
“他不愿意见我,我理解他,只要他愿意回来,我永远是他的阿妈。”
在嘉措旁边伺候马奶酒的男人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