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就带你去,不过你要听指挥,要是让我发现你冲动行事,后果自负。”
见我愿意遵守诺言。
梵然总算不像之前一样,浑身上下都透着尖利的刺。
外面的天色渐暗,我从背包里翻出烤包子递给梵然,他沉默着跟我吃完一顿饭。
等到再度启程时,寒风彻底吹起了路边的草枝。
皮卡的车牌号,已经被记下了。
等到了归还地,我还了皮卡,和梵然一前一后上了藏民的摩托车。
我往前坐了坐,借此抵挡一部分寒风,开车的人格外活泼的跟我搭讪:
“你是收虫草的商人吗?”
风声呼啸,我听不清她的声音,扯着嗓子又喊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舒立业今天不在家里,她去神王殿参加盛会了。”
“神王殿是什么?”
这回对方没回答我了,不知道是我的话语,被风声吹散成破碎的姿态。
还是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汉语,替我解释神殿的来由。
等到摩托车停到挂满经幡的店门口,我看着的建筑,明白她口中的神王殿是什么。
不是传统的景点,也不是广为大众所知的建筑。
是极小的一个庙宇,门口用藏文和汉字,分写成了两段石碑,上面写着由舒立业建造了这尊神王殿。
我起初以为这只是舒立业个人的信仰,却不想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憧憬:
“舒立业是好人,家境困难,生病的藏民,都可以在每月初七找她治病,她从内地带来的医生和药物,可以帮助大家缓解疼痛。”
在这搭建一所极小的庙宇,取名为神王殿,普度众生,免费施药救人。
藏区距离内地偏远,虽然大部分人生病了,都靠自己硬扛。
有人愿意免费治疗,无论落在谁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