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段时间,没偷偷潜进来看他?”
梵然可不是遵守规则的人。
我都怀疑他这些日子已经见过冉洛一面,却不料他眼神忽闪了一下:
“没有。”
“现在你做好准备受挫吧。”
我拉着他的手,让他躲到我身后,别跟个二傻子一样光明正大的在中间走:
“等会你要是哭鼻子了,就出来找姐姐,姐的怀抱,永远为你敞......”
最后一个字吞并在了唇齿间。
我拉着梵然的手,让他跟我一块藏在墙根处。
不远处走出来的舒立业,推了把轮椅出来擦洗,她手上拿着的是价值高昂的布料。
前几天我还看民宿的老板与人交易,一小块巴掌大小的布料,都价值几千元。
她手里那一块,差不多能折算人民币两万,此刻却沾了水,用于保养轮椅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一个四肢健全的人,莫名其妙在太阳底下呵护轮椅,总不可能是准备给自己收拾后事吧。
我胡思乱想着,耳畔忽然多了一道加重的呼吸声。
“她就是欺负我哥的人吗?”
不待我回答,梵然自顾自道:“她就是。”
“别惹事,在你认祖归宗,当你妈的小裤衩之前,咱们俩都惹不起她。”
梵然的内心戏我无从得知,我只知道他的呼吸加重了一瞬,最后归于平静。
“她家里有病人。”
“说不定是给自己用的。”我道,“有钱人不都喜欢未雨绸缪?”
“不可能。”梵然道,“轮椅有磨损的痕迹,但是没弄脏,她应该是养了个人在屋子里,推动的时候,才使用轮椅。”
梵然的话音一落,我们俩对视了一眼,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异。
“小狼崽。”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