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两句而已,心不心疼,只有我自己才知道。
“我只会心疼你身上的伤疤,又怎么可能介意?没本事的女人,才会打男人。像我这种三观正的女人,从来不会对男人动手。”
落日通过墙边,洒在了冉洛的身体上,将他裸露出来的肌肤,染上了橙色的暖光。
他捧住我的脸,低下头与我鼻尖相触,挺直的背脊,却在寒风中不自觉地颤抖:“没人打我。”
没人打他,难道还能是他自己脑子犯病了,去滚钉床不成?
我凝视了冉洛片刻,在他躲闪的眼神中轻笑了一声,替他将解下的外袍披上:
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吗?”
“我不想知道。”我道,“你总会告诉我的,不是吗?”
冉洛道:“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,也许你会像他一样对我,但我应该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他扯开了领口,露出了脖颈处最深的疤痕,那上面歪歪扭扭地被刻下了名字:
“我爸写的,他弄丢了我弟以后,精神出现了问题,怕我也跑了,想在我身上留记号。”
冉洛道:“我是他养的牛羊,在我弟没了以后,我就不再是独立的人。”
“你们隔了那么多年没见,现在还对你爸那么有感情?”我用手比划了一下,“他之前可往你身上划了那么多刀,如果是我,我早跑了。”
“如果我跑了,就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了。”
冉洛掀眸道:“他很可怜,离开了女人,就没办法活下去,如果我不留下来照顾他,又有谁还会真正的心疼他?”
“这就是你答应舒立业的理由?”我意味不明道,“那你可真大方。”
冉洛很难理解我这句话的用意,只能肤浅的从表面上判断,误以为我是在夸赞他的良善。
他抬手抱住了我,用下巴抵在我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