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让他有了更深的心境。
虽然塔靼已经从云州撤兵,但蔚州依然在塔靼人手里。
蔚州不收回,非但没有完全收复失地,更可怕的是云州始终都会面临蔚州塔靼人的威胁。
能收回云州,纯属奇迹,甚至是一个意外。
这样的奇迹不可能重复。
只靠梦想是无法收复蔚州。
收复蔚州的前提,必须是朝廷要坚定信心,如果连朝廷都没有统一信念收复失地,那么仅靠自己的梦想,只能是空中楼阁。
但他如今也看清楚朝堂局势。
帝后之争、储位之争,这两件事已经成为大梁的核心问题。
这两件事情不解决,朝廷根本就没有精力将目光投向北方。
本来他还真没想过卷入储位之争,但如今成为独孤氏和曹王的眼中钉,保护自己和拥立越王似乎就变成了一件事。
于公而言,越王要取得胜利,就必须铲除独孤氏和曹王,于私而言,要保证自己的安全,同样也要铲除那股势力。
明白这其中的本质,他自然要了解更多的情报,做到知己知彼。
“不知道。”越王摇摇头,“本王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父皇了。”
魏长乐一怔,心中诧异。
越王看出魏长乐的诧异,苦笑道:“你是不是很奇怪?”
“是有些奇怪。”魏长乐道:“你是皇子,总要向圣上问安的。”
越王低声道:“说出来你不相信,本王已经有两年多没见到父皇的面容了.....!”
“等一下!”魏长乐奇道:“殿下不刚刚说才几个月......!”
“你没听明白。”越王道:“几个月前本王去给父皇问安,但隔着屏风,没见着父皇的面容。”
魏长乐皱起眉头。
“父皇受过一场大病。”越王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