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道:“不会憋死。”
魏长乐冷哼一声,做了个手势,那汉子拿着铁镐在前,进了村子。
看到路上都是同伴尸首,汉子脸色煞白。
“柳兄弟!”顾惜舟一脸兴奋,迎上前来,“只留了两个活口,其他都解决了。”
他亲眼见到魏长乐大发神威,此时已经知道眼前这年轻人武功深不可测,却也是生出敬畏之心。
“你去那边挖个坑!”魏长乐抬手指向不远处,向壮汉道:“挖好过后,将所有尸首都埋进去。你若想趁机逃跑,刚才你这些同伴是怎么死的,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不会跑,绝不会跑。”汉子急忙道:“我现在就去干!”
为求保命,这汉子很是积极,小跑过去开始掘坑。
“箱子里是孩子。”魏长乐向顾惜舟道:“不过都下了迷药,暂时还醒不过来。”
顾惜舟瞥见不远处的老金,快步走过去,一脚踹在他身上,骂道:“畜生!”
老金一条腿已经折断,压在他腿上的马匹虽然已经挣扎起身,但老金一时却还起不来。
他也知道,事到如今,自己也别想着能逃走。
倒是骆独眼被魏长乐重创,此刻兀自躺在地上。
“你也是山南军出身。”顾惜舟拿刀架在老金脖子上,目中满是杀意,“说,你是哪个营的?”
老金脸色惨白,苦着脸,道:“山南西营第六营老兵金永贵,四年前离营......!”
“你不在军中?”
“和你一样,也从军中离开。”老金抬头看着顾惜舟,“兄弟,咱们都是山南军出身,是.....是自己兄弟,手下留情......!”
“我呸!”顾惜舟冲着老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,“老子是正儿八经的大梁军人,你就是军中败类,老子和你不是一路人,更不是什么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