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所言极是。回去之后,在下必当查办.......!”
“年轻人想做事,那也没什么错。”渊明公叹道:“老夫也一直鼓励年轻人多些抱负,立下志向,脚踏实地往前走。但凡事也不能只想着自己,吃饱喝足不顾其他人。而且一个家族太高调,太快登上山峰,难免会迅速走下坡路。苗家在忠州太显眼了,哪怕许多事情你没有向老夫知会一声,老夫也能听到许多风声......!”
“噗通!”
苗智昌年近六旬,此刻竟然直挺挺跪了下去,面如死灰。
“相爷,小人绝无隐瞒相爷之意。”他声音发颤,“苗家许多子弟担任官职,也都是大家举荐,然后过了手续章程.....,说到底,他们不论干什么,都是效忠相爷......。相爷年事已高,所以.....有些琐事就不敢惊动相爷......!”
“哈哈哈......!”渊明公抚须笑起来,“你们都听到了,年纪大了,就真是惹人嫌弃。智昌贤弟原来也嫌弃老夫年事已高,管不了事......!”
苗智昌更是骇然,抬手用衣袖擦拭额头冷汗。
他扭头看向其他人,只希望几人出面帮自己说几句话。
但那几人眼观鼻鼻观心,并不理会。
“十几年前,老夫也是这样和你们说话。”渊明公感慨道:“那时候老夫就说过,若是都自私自利,山南门阀就只能是一盘散沙,成不了大气候。只有上下齐心,互相帮衬,遇事拧成一股绳,才能有所作为。此后你们也知道,老夫在朝之时,咱们山南士绅子弟在朝为官者不计其数,大梁各道许多要职也能被我们山南子弟所有......!”
几人纷纷道:“山南道能有今日之荣光,全都是仰仗相爷庇护咱们这些人。”
“也不必说这种违心之言。”渊明公轻叹道:“山南门阀如今还是卧薪尝胆,低谷之际。起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