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、不会干涉您堡垒秩序的窗口。”
它甚至模仿着人类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手势,动作僵硬如牵线木偶。
“放屁!”贝图斯尔再也忍不住,厉声喝道,“让你们这些污秽的东西在老子家门口打洞?!做你妈的梦!”
若非沈穆压制,他的箭几乎就要离弦。
贝斯图尔的脾气可不好。
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愤怒而选择脱离库吉特汗国,甚至还得罪了库吉特汗国里的大汗,这可是死罪。
雷萨里特沉声对沈穆分析道:“大人,它们要的‘锚点’,绝非观测站那么简单!那地铁隧道深入地下,连接着未知的灵界节点。一旦让它们站稳脚跟,等于在我们的心脏插了一把钥匙!所谓的‘观测’,很快就会变成渗透的桥头堡!其危害,绝不下于亡灵盘踞!”
艾雷恩也补充道:“它们的提议本身就充满陷阱。共享信息?或许有部分是真的,但其中必定混杂着致命的诱导。而且,它们如何保证在合作时不从背后捅我们一刀?它们又为何如此急于消灭亡灵?难道是死灵的力量对它们威胁更大?”
沈穆静静地听着将领们的分析,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魔鬼使者。
那件人类的皮囊在他眼中,如同一个制作拙劣的标本套在充满硫磺与憎恨的内在本质之上。
强烈的违和感和地狱般的阴冷气息是如此醒目。
沉默持续了数息,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城头每个人的心头。
只有风卷过沙地的呜咽和篝火燃烧的噼啪声。终于,沈穆再次开口,声音比荒漠的夜风更冷:
“魔鬼。”
他没有使用任何敬语,直呼其名:“你们的皮囊令人作呕,你们的言辞充满了硫磺味的谎言。”
使者脸上的僵硬笑容似乎凝固了。
沈穆的声音冰寒彻骨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:“盟友?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