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的你还喜欢引用‘用你们的中原的话来说’,再看看你现在……语言习惯融入得多好,难不成这些年其它事都懒得做了,专注上语文课?”
老僧有些绝望地看着李追远。
李追远:“当年就能布置尸鬼锁魂阵的人,现在连这点占卜天机都参不透,你出来时看见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我眼熟,像是在哪里见过我的模样,你在想着东西,而不是在搜寻记忆。”
老僧身形颓然,坦诚道:
“师父这些年不知多少次,曾指着这幅画说,未能将此灵童收入门下,乃他毕生大憾。
如若不是您母亲身份特殊,师父不敢造次,否则,您应该会成为我的师弟,会称呼我为师兄,我将毫无保留地宠你保护你,师父定然也是一样。”
李追远摇摇头:“没瞧出来你们这里有这种氛围。”
老僧:“这是真的。”
李追远指了指坐在自己身前的老僧:“你师父自己躲了,让你伪装成他的模样为他挡劫,这叫来自师父的慈爱?”
李追远又指了指哑巴和小和尚:“你作为师兄,知道自己被师父推出来挡劫,就将两个师弟一个弄哑一个浸泡,这叫你这个师兄的宠溺?”
老僧张开嘴,冷汗流淌。
李追远:“你只是与我接触后,发现我对你的杀意并不是那么浓烈,所以才想着借杆子上爬,把我那个母亲拉出来的同时再打一打温情牌。
不要在我面前演,演不好的。
其实,自我入门起,感受到的你那满满的求生欲,就是你代替师父身份的最大破绽。”
老僧:“我想活着,真的,我只是想活着,我不觉得自己有错!”
李追远:“我是来上门讨要个说法的,如你所感,我的杀意并不是那么强烈。但目前看来,就算不用我出手,你们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老僧:“不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