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控制了音量。
走入其中,看见张迟手持戒尺,浑身是血,倒在妹妹张秀秀的怀里。
他战斗过,但他输了。
那头死倒没想杀他,或者说,其实并无明确恶意,原因很简单,要真这样的话,张迟和张秀秀,肯定已经死了。
“给他药丸,去尸毒的。”
“好。”
林书友将药丸掏出,递给张秀秀。
张秀秀手指着里屋:“它,它,它在里面!”
李追远:“他不在了,已经走了。”
少年走进里屋,里屋的衣架子倒塌,衣服落了一地。
在靠墙的一侧,有一道人形的水渍,这说明那头死倒刚刚在这里躺过。
记忆中,自己第一次来丰都时,阴萌爷爷睡觉的棺材,就摆在这里。
死倒,可能是本能地遵照以前生活习惯回家,也可能是特意来重温过去的。
现在可以确定了,那头死倒,是阴萌的爷爷。
他当初明明被自己亲手送进了阴家祖坟,可现在,却出来回了家。
人家是这里的前主人,回屋看看,张迟其实可以不阻拦的,属于在该出手时没出手,不该出手时瞎出手了。
脚印延续出去,外头是院子,有煤炉和晾晒衣服的地方,还有一口井。
李追远走到井口边,低头向下看。
阴萌的爷爷,应该是钻进了井里。
“吧嗒!吧嗒!吧嗒!吧嗒!”
这时,井口下方传来一阵脆响,井水也开始翻涌。
鱼,很多鱼,竟然自井底扑腾地向上翻涌。
“鱼潮啦,快去看呐,鱼潮啦!”
“好多鱼,好多鱼啊!”
街上有人兴奋地大喊,很多人都跑去了码头。
码头正对着的江面上,数之不尽的鱼正在水面上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