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刚清醒过来时,只是觉得感官恢复到以前水平,现在发现不是,退化得很快,已经低于正常人水平了。”
谭文彬躺上床,将镜框摘下放在床头柜,伸手揉捏起自己的眉心。
林书友站起身,看着谭文彬,神色严肃下来,问道:
“它们,居然敢这么放肆?”
在阿友看来,当初共同立下的誓言本就很仁厚了,这才多久就敢反水,简直太不像话。
谭文彬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道:
“问题不大,它们也没造反,只是现在有点吃撑了,想等一顿鞭子消化。”
“彬哥,你居然还在替它们说话。”
“新的阶段自然就需要新的磨合。主要是你彬哥我没本事,只能给枣儿却给不起大棒。”
“彬哥……”
“行了,叫你别去安慰润生,你就把劲头都使我身上了是吧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要睡了,你找你家童子唠嗑去。”
“我现在感应不到童子……”
“嗯?”谭文彬翻过身,“童子离家出走了?”
感官能力下降的谭文彬,已经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洞察伙伴们的具体情况了。
“没,我确定童子还在我体内,但现在我们中间好像隔着很多东西,我找不到祂,祂也找不到我。”
“你起乩过了没有?”
“三只眼帮我施针时,让我近期不要起乩。”
“那就等回去后再说,小远哥会有解决方法的,睡吧,好好歇歇。”
林书友将灯关了,躺床上睁着眼。
外头有一盏招待所的路灯,阿友的床靠窗,灯光正好能透进来撒照到他的被子上。
以前童子需要起乩才能降临,那会儿无所谓,可后来童子进入自己身体后,不停地嘴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