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看着少年推开东屋门走了进去,柳玉梅低头又抿了一口茶。
阿璃确实没什么事,只是那天上午,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,察觉到这一动静时,柳玉梅也有些心惊。
是她让秦叔把那里做了修复,目的不是为了瞒住小远,而是想瞒住她自己。
“唉,君以此始,必以此终啊。”
原以为自己孙女是真的越来越好了,但事实证明,她一切好转的基础,都建立在那少年身上。
柳玉梅心里有悲哀、有怅然,却又有些释然。
刘姨走了过来,神情有些低落。
因为,萌萌没回来。
家里的厨房是不让萌萌进的,那大傻丫头想帮忙却又晓得饭食制作不能经自己的手,就常常刻意站在厨房窗户口,与正在做饭的自己聊聊天说说话。
柳玉梅:“行了,人又没死,犯得着这样么?”
“合着不是您的徒弟。”
“这条道上,生离死别才是常态,阿力当初一个人走,能活着回来就已算奇迹了,像小远以前那种次次人员齐整地去再满员平安而归,才是罕见异事。
你就当萌萌已经死了吧。
再想想,嘿,那丫头还没死,心里是不是舒坦多了?”
“那丫头是个爱热闹的主儿,她一个人待那个地方,我怕她真撑不住。”
“孩子们有孩子们的计较与安排,你这做大人的,要是挂脸,反倒是给孩子们压力了。”
刘姨深吸一口气,神情恢复正常,露出笑容:“您教训的是,是我着相了。”
柳玉梅:“横竖也就这几年了,只能是在走完夜路吹灭了灯笼之前,这事儿必然会有个了结。”
壮壮那边的故事版本还没整理好,柳玉梅并不清楚上一浪的细节,但她依旧断定,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