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应该也醒悟了,这个术法,从特定方面来说,其实是对我们这种人的嘲讽。
在以后寻求自杀的某一天里,他应该也曾渴望过,被这术法的‘毒性’给毒死,哪怕,这一过程会让人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魏正道还曾羡慕过我如今的这副鬼样子?”
“当初,我也曾羡慕过我身边的伙伴,我所需要表演的,是他们日常的真情流露。”
清安将酒坛举起。
李追远继续道:“或许,这也是我会选择他们成为我的伙伴,与我朝夕相处共同应对风浪的原因吧。”
“呵,呵呵,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哗啦啦……哗啦啦……”
一坛子酒,就这般很是浪费地一口气喝完。
“当”的一声,酒坛被放下。
清安拂起那被酒水打湿的长袖,扫向面前的画卷。
受酒汽浸染,原本混沌的一幅画彻底绽放,意境深邃,辽阔高远。
清安:“你说你还藏着一份下酒菜?”
李追远:“对。”
清安:“可我刚刚,已经喝开心了,你真的和他一样,哪怕是临时编的三言两语,也能让我乐得开怀。
在你们这种人眼里,我这样的人,是不是可以很简单地随意拿捏,不值钱?”
李追远:“谁会去刻意,逗那不值钱的人开心呢?”
清安闻言,低下头,发出一声怅然叹息。
良久,它抬起手。
赵毅被停止了鞭打,桃枝将其缠绕着提送到了清安身后。
“吧唧”一声,赵毅跪了下来,血肉模糊的脸,贴在了清安的手心。
此时,赵毅整个人,已经被抽得酥软了,尤其是那灵魂,几乎处于涣散的边缘。
“噢噢噢噢。”
一股可怕的吸力传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