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,然后再以江水之势,将那些死穴难关冲破融合。
赵毅伸手,从林书友嘴里将那根稻茎抽出,握在手里,摆弄着雕刻的动作。
想完成这一惊人构想,一是需要对《秦氏观蛟法》的深刻领悟,二是需要对雕工大师级以上的造诣,三是得洞察命理天道之概念。
前两条,女孩能做到,赵毅在惊叹之余,倒不算太意外。
可是这第三条……
一个连门都不出,俗世都不入的人,真就能待在家里,达到天人感悟。
这不合理,更不可能,她,不可能做到。
除非接下来,秦柳两家祖上的某位龙王,忽然附身到她身上,但秦柳两家的供桌牌位他拜谒过,根本就没有灵的存在。
赵毅将目光又落到了姓李的身上。
他都能瞧出的问题,姓李的不可能不知道,可姓李的雕工很一般,这一点上,姓李的没理由骗自己玩。
赵毅很好奇,姓李的待会儿会怎么办?
润生脑袋上的雕刻已经结束。
阿璃往下走,站到了下一张板凳上。
手中的凿子和榔头没停,对着润生的后脖颈,继续雕刻下去。
鲜血如岩浆,从脑袋上向下流淌。
至脖颈下段后,阿璃开始向两肩处雕刻,伴随着面积越来越大,岩浆的躁动感也愈来愈强烈,已不再像先前那般跟随心跳韵律。
李追远走到前面,润生双眸赤红,意识极度绷紧。
“润生哥,再忍一会儿。”
润生喉咙里发出些许杂音,意思是他知道了。
李追远不是让润生忍着痛,而是继续压制体内的煞气、怨念和鬼气不要溢散。
润生从一开始,就在努力做着这样的事,因为这会给阿璃带来比较大的影响。
影响,肯定不会致命,阿璃本人也没那么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