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正常,这可是赵家宅邸,哪怕是后来修建的,也是符合成阵之道,你这儿怎么就能单独正常不受影响?
这就是隔绝阵法用得刻舟求剑了,没考虑到当下实际。
当然,能做到把气息压制得一点不漏,已称得上阵法大家了。
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,又迟迟不见谭文彬进来,卧室门被一把推开,崔心月手持剪刀抵着自己脖子站了出来。
“赵阳林,老娘我不活了,没脸活了,老娘就死给你看!”
谭文彬:“你疯了!”
“对,没错,老娘就是疯了!”
剪子抵在了脖颈处,那块区域的皮肉已经凹陷。
其实,要是再往里刺一点,见点血,效果会更好。
但她应该不敢,怕把自己的皮囊戳坏。
谭文彬: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崔心月:“我死,我死给你看,赵阳林,是你把我逼上绝路的!”
说完,崔心月就又跑进了屋。
谭文彬原地怒哼:“泼妇,岂有此理!”
屋子里,又传来崔心月的叫喊声:
“赵阳林,我要让你爹的大寿,飘上白纸,我要让来往的宾客都看看,你赵家出了怎样的一个好儿子!”
这话,算是顶到头了。
正常情况下,哪怕夫妻已没了感情,这会儿丈夫也该进去安抚一番,好歹把大寿给糊弄过去,别出丢面子的事儿。
然而,谭文彬依旧是原地站着,跺脚、怒喝、甩手:
“疯了,疯了,真的是疯了,好啊,你死去好了,你去死啊,你死了后,正好再让你当我的新夫人!”
说完,谭文彬就气鼓鼓地离开了。
李追远慌慌张张地跟在他后面,演绎着一个外室生的在本家如何小心翼翼。
同时,二人心里已经在交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