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此感到遗憾,虽说守灵卫个体实力没有那么强大,但只要数目达到一定程度,结阵配合起来的效果,还是能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。
老东西那一日如若不是被自己示敌以弱弄得太过自信,没有第一时间召唤守灵卫结阵为自己断后,而是非要亲自上前了结掉自己这个敢于挑衅的小杂鱼,自己想安安静静地杀了他,还真没那么容易。
可惜了,这令牌只能以活着的赵家人精血为操控条件,自己事后不得不把那些守灵卫全部镇坑掉,真是浪费啊。
赵毅回过头,对所有人道:“可以走了,大家入轿吧。”
赵山安开口道:“毅儿,这不符合规矩,祖宅在前,哪有我们晚辈坐轿的份儿?”
赵毅:“长老体恤我们,特意吩咐的。”
说完,赵毅掏出符纸,一张张飞出,贴在那六顶轿子上,原先消失的轿夫,又一次缓缓浮现。
赵山安:“看来,长老是心疼我们毅儿,那我们就都跟着毅儿沾光吧。”
大家伙又都各自回到轿子中。
第一顶轿子起身,向前行进,通过石碑。
接下来是第二顶……第三顶……第四顶……
前面的人或许不察,但后头的人感受明显。
处于第四顶轿子中的李追远开口道:“轿子之间距离被拉大了。”
谭文彬:“这么快。”
李追远:“连你都觉得不应该的话,那么后头的人,更是会如此觉得。”
谭文彬:“这风格,有点不像赵毅。”
李追远:“这风格,其实很赵毅。再高端的谋划,所求的无非也就是一个出其不意,当你已经有了这个前提下,一切就都能变得很简单了。
他们,其实犯了和先前赵毅一样的毛病,当赵毅已经明牌回家时,他们却还在那里遮遮掩掩,不舍得抛下那层伪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