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解自己玩。”
“哦,我忘了,你没练武,确实不方便拆,一拆人就没了。”
说着,赵毅又拿出颜料,像女人似的,给自己补起了妆。
“不拆也是好的,我拆了后,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拼接起来。”
李追远看向赵毅,说道:
“肯定能拼接起来的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
“不是我的吉言,而是你做的事,它肯定喜欢。”
“呵,说得像是我做这事,就是为了讨它开心似的。”
“这不矛盾,自己反对自己,等同于向它证明了你的坚定立场。”
“说真的,姓李的,被你这么一通分析,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处心积虑的了。”
“只能说,赵璐海的初心是坏的,但他找的那个冠冕堂皇的借口,倒是成了。”
“姓李的,能不能把咱团队的内参借我看看。”
李追远摇了摇头。
“嫌我穷了是不是?嫌我出不起价了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
李追远转过身,凭栏眺望风景。
赵毅对着李追远的后背,嘴唇快速翻动,无声输出。
骂着骂着,一不小心把“嘴唇纸皮”吃进了嘴里。
“呸呸呸!”
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,挑着扁担来这里卖货,她没往最热闹的中间去挤,而是落在了最外头,两个小挑柜摆在身前,再将一个裹着布条的小板凳放到后头,坐了上去。
她坐得很笔直,双手迭于膝上,白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,身上衣服不新,却拾掇得很干净,甚至可以称得上精致。
挑柜上贴着横纸,写着:桂花酥糖。
许是因其形象气质实在太好,间接让人觉得她卖的东西更干净,不少游客经过这里时都会驻足,才刚摆摊,就有生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