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好气地看着落荒而逃的老田头。
在下午的牌桌上,刘金霞把这件事讲了出来。
花婆子直接道:“老骗子,没安好心。”
王莲也是担心道:“别去了,万一呢。”
主要是老田头在村儿里的初始身份是九江赵氏杂技团的一员。
一开始还坐着轮椅,后来健步如飞了,直接把形象拉低到和城里装残疾讨钱的那一档。
杂技团的年轻人走了,老田头没走,偶尔还会在李三江这里混吃混喝,总之,这人上上下下都写满了不靠谱。
唯一的优项,也就是皮囊还不错,新衣服一穿,头发一梳,往那儿一站,确实很有派头。
农村里这个年龄的老头,基本都开始缩水驼背了,老田头还真属于鹤立老头群。
可模样好看点,又不能当饭吃,老太太们早就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。
外地来的,没正经活儿干,没宅基地,没责任田,还是个酒蒙子,辛辛苦苦把公婆送走了,把子女养大了,临老还要接一个老头儿回来继续伺候?何苦来哉!
老姊妹们都在声讨着,唯独柳玉梅没说话。
不过她是老姊妹里的主心骨,花婆子特意顺了一嘴:
“柳家姐姐,你说呢?”
柳玉梅:“好事儿,去呗,三件套呢,也值不少钱。”
一时间,另外仨姊妹全都沉默了。
最后,还是刘金霞讪讪道:“柳家姐姐,真去啊?”
柳玉梅:“他昨儿个和李三江喝酒时,说了这事,奖券我也看过了,是真的,去了就能领东西,假不了。”
柳玉梅的话,在这儿就是“圣旨”。
她说是真的,那三个老太太们马上就一改先前论调。
花婆子:“天,老东西还真舍得哟!”
王莲:“对咱霞侯姐姐还真是下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