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“润生侯,这是你的。”
“谢谢李大爷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李三江叹了口气,“这是萌萌那丫头的,你有她地址吧,给她寄过去?”
“嗯。”
李三江有些无奈地看向厅堂里的棺材:“是个好丫头啊,干活儿利索,也能吃苦,唉,应该是个能过日子的才对。”
刘姨:“吃晚饭啦!”
晚饭结束后,李三江兴致来了,坐在坝子上陪着谭文彬与林书友一起看电视。
李追远和阿璃坐在露台上,一边对着星空下棋,一边讲述上一浪的故事。
其实,大家都在等深夜,等太爷入睡。
这样才好开始施工。
不过,也不急于这一时,这种夏日夜里的静好,也确实挺让人享受的。
李三江将烟头丢地上,踩了踩,疑惑道:
“咦,润生侯去哪儿了?”
谭文彬:“不知道啊。”
确实不知道,谭文彬还在计划着待会儿领着润生和林书友去桃林伐木呢。
林书友:“回西亭了?”
李三江:“大晚上的回什么西亭,而且三轮车都在家,他难不成走着去?”
楼上的李追远知道润生哥去哪里了。
他看着润生抱着东西,走下坝子,去往了远处的河边。
这会儿,那里出现了不停晃动的光亮,应该是在烧纸。
河边。
润生先将平时放在登山包里的简易版小供桌摆开,放在面前。
扭开各个盖子,供品和酒水全部显露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点燃蜡烛后,就算齐活了。
紧接着,润生用黄河铲挖了一个浅坑,然后将黄纸点燃,放入其中,让它们燃烧。
捡起一根枯枝,在里面扒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