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自己厉害一样,不停地窜进去再飞出来。
等润生烧起衣服时,它干脆在里头闷了很久。
最后还是润生扒拉衣服后,它才晃悠悠地重新飞出。
烧完了,寄完了。
润生坐了下来。
面对着灰烬,看着河面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思念一个人,按照电视里演的,应该是去回忆过去与她生活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。
润生是这么学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每天动脑子的时刻,他就一个人坐床边,回忆一段过去,等觉得差不多了,润生就会忘掉自己有脑子的这回事儿,躺下就直接入睡。
在金陵的那几天,谭文彬辅导员的妻子郑佳怡,也就是阴萌以前在金陵时的闺蜜,兴高采烈地来找阴萌,结果发现阴萌不在。
润生说阴萌回老家了。
郑佳怡看着润生,问你们分开了?
润生点头说是。
郑佳怡感慨了一句:她怎么舍得的。
曾一起逛街,一起买衣服,郑佳怡以前可没少调侃阴萌给润生买衣服时的那股子认真劲儿。
明明都没确立关系,可这自然娴熟得,堪比老夫老妻。
阴萌往往会笑着反怼:那可不,从小到大,除了爷爷,还没其他人对我无偿地好过。
晚风吹过湖面,来到岸边,将蜡烛卷得摇晃。
润生在思考,这包裹,到底送下去了没有?
要是没送下去,白烧了……还真挺浪费钱的。
一向在生活上节俭的润生,还真是难得的如此奢侈。
“早知道,应该先问一下小远的。”
“呼呼呼……呼呼呼……”
风将灰烬卷起,于空中打起了旋儿,最后纷落于地。
恰好这时,润生拿起黄河铲,准备把这里收拾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