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架住其手臂,微微发力,男生伤口处的流血速度立刻降低。
医务室值班室的隔壁办公室里,范树林打开最底层抽屉,将上面的报纸挪开,取出一本封面露骨的杂志。
杂志页边已卷起了毛边,显然被多次学习翻阅。
只是这类东西,比较难找,范树林倒是冒险特意去天桥下逛了几次,买了几套杂志,可那商贩实在是太过黑心,也就封面看起来还可以,里头的内容要么印刷错误要么压根没什么新奇。
只恨买卖时,如同做贼般,范树林也不敢停留在原地翻阅挑选,连上几次当后,范树林也就放弃了。
唉,还是当初谭文彬送自己的这一套看得贴心。
虽然内容都已牢记于心,可有时候,只是需要这个来点个火,起个油,接下来可以靠自己的幻想。
长夜漫漫,单身值班的医生,只能靠这点东西来打打牙祭。
“要是能再送我几套就好了……”
范树林刚感慨完,就马上摇头。
一想到那位给自己送来的那种“可怕”病号,范树林觉得自己的人生最好还是少点这种超常规的刺激。
“哆哆哆……”
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范树林“嗖”的一声,快速将手中杂志放回抽屉,鞋尖一顶,抽屉闭合,行云流水。
紧接着,那道如同梦魇般的声音响起:
“范神医?范神医?”
看着这张脸,范树林面露无奈,可心底不知怎的,许久未见,又泛起一股想念。
进了隔壁手术室,处理伤口。
相较于以前这位送来的伤者,眼前这个,伤得过于正常,导致范树林都有点失落。
谭文彬:“范神医升职了啊?都有自己的办公室了。”
范树林:“嗯,提了待遇。”
年初时,附近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