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曾是阴神,也是受香火供奉的,对这种走祠串庙的祭鼠自然熟悉。
早年兵荒马乱时,祭鼠那叫一个多,现在太平盛世了,祭鼠反而少见了。
主要是在世道艰难时,人们才会更倾向于寻求鬼神庇佑,现在,祭品香火是越来越丰盛了,可这心,却越来越不诚了。
竖瞳关闭。
林书友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老鼠做饭,能吃么?”
润生看起来是常客的样子,但润生是个连僵尸都能当牛肉干啃的人,想让他吃坏肚子,太难了。
谭文彬已经面露期待了,说道:“童子刚不是说了么,没问题,能吃。”
被惊吓过的大白鼠,开始起锅做饭。
很快,一道道菜被端了上来。
林书友尝了一筷:“唔,好吃!唉,早知道该把小远哥一起带来的。”
谭文彬:“小远哥不爱折腾,大概不喜欢这种场面。”
大白鼠一边呼吸向两边展开,面露微笑,一边在心里疯狂诅咒着,手里的锅却掂得稳稳当当。
但炒着炒着,大白鼠忽然发现自己手腕处的毛,秃了。
其实先前这里就有褪毛的迹象,它还以为是水土不服或者是烧菜时被火燎到了,但现在这一块,秃的面积更大了,摸上去,有一种清凉圆润。
大白鼠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,它意识到,这是功德加身的表现。
鼠鼠的三观,在此刻被震塌了。
过往在乡间,给些有灵气的孩童做个蛋炒饭,给些有名望的乡老烧个汤,日积月累下来,那点功德跟个毛毛雨一样,都不敢沾湿自己的鼠毛。
结果就给眼前这帮人做了几次饭,自己居然要褪毛了!
本以为今生混日子过去,没啥奔头了,结果竟然化形成人就在眼前!
刚刚听到说什么来着,对面还有“大哥”没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