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佳人再度变回白骨的绝望。
他们在学,李追远其实也是在练。
少年练的是对阵法的进一步细微掌控以及自身精神力的拉伸与淬炼。
等林书友和谭文彬学到近乎要昏厥后,李追远停下了阵法的运行,少年摸了摸鼻子,还好,没流鼻血。
润生还意犹未尽,他挨打得很过瘾。
有一种,招式被打入自己脑子里的感觉。
今晚,
有一只大白鼠,孤零零地站在江边等了一夜。
清晨。
“吃早饭啦!”
谭文彬和林书友,身子抖了一下,却没能诈起成功。
李三江从楼上走下来时,瞧见还在打着呼噜的俩人,疑惑道:
“这是夜里做贼去了?”
两个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,谭文彬还好些,只是有点目光呆滞。
林书友看起来要好些,目光清澈。
但厅屋里摆放的那些纸人,在阿友眼里,好像都在动唉,打拳踢腿、舞刀弄剑。
润生被李三江骂了。
因为润生今天弄坏了家里三个锄头,两辆板车和一辆三轮车,更是将一车货,推到了河里。
秦叔则目光深邃,因为润生早上是和他一起下地,也是一起送货的。
他能明显察觉到,以前只靠蛮力与本能的润生,今天破天荒地开始运行着套路与技巧,只是目前尚且生疏,还没做好匹配。
这世上,最难的事,应该就是让一个不喜欢动脑子的人,学会解各种高深的题。
柳玉梅抿了一口茶,对秦叔小声道:
“羡慕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秦叔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屋后的那片稻田,他知道夜里这帮年轻人都去了那里,那么变化,也应该是自那里发生的。
柳玉梅:“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