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梅和李追远现在正坐在市区里的一座公交站台下。
奶奶撑起着伞,孙子坐在奶奶身旁。
二人很安静,但神情并不木讷,眼睛还会看向偶尔经过的人与车。
身前,立着一根黑色的桩子,桩子里嵌着一张令牌,桩前,更设有三根燃香。
香烟袅袅,路过的人和车,仿佛根本就看不见。
有一辆黄包车停在了“祖孙俩”面前,黄包车师傅用南通话问道:
“去哪里?走不走啊?便宜点带你们去哦。”
李追远面带微笑,伸手摆了摆,开口道:“不走。”
黄包车师父听了这话,还在继续劝说:“走吧,雨这么大,公交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,先坐我的车回去,也省得淋雨。”
李追远缓缓举起手:“不坐。”
柳玉梅开口道:“不坐。”
黄包车师傅眼睛迷瞪了一下,而后默默坐上车,蹬起,离开了。
随即,柳玉梅侧头,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。
少年也抬头,看向她。
柳玉梅:“天赋是天生的,可这意念,你是怎么练到这种程度的?”
要知道,现在的柳玉梅已经在“望江楼里开会”。
而现在的李追远,则坐在“望江楼外的广场里”。
进入那里,就像是做梦,而且是很难很难的一个梦,寻常江湖人,就算有这邀请令牌,都没有进去的能力。
而这个少年,不光进去了,而且还能分心于现实,刚刚还和那黄包车师傅做了交流。
甚至,如若不是自己刚刚开口“接话”了,少年抬起的手,意味着他将要对那黄包车师傅“做慑”。
李追远:“奶奶,我现在不能练武,就只能练其它地方了。”
刚刚李追远确实是准备对那位黄包车师傅用术法,他第一次体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