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的灯笼剧烈摇摆,桌椅不断摩擦,隐隐有分崩之势。
柳玉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她可没说谎。
老东西当年可是秦家少主,江湖上喜欢他的姑娘多的是。
可偏偏老东西非要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,唉,是怎么轰都轰不走的那种。
柳玉梅走下楼,来到门口,拿起自己的油纸伞。
呵呵,
你们担心我的孙女婿?
等着吧,
距离那天,不会太久的。
我的孙女婿,
会找你们去掌掌眼的。
“哗啦!”
伞撑开。
柳玉梅抬头,看了一眼伞底。
在楼上圆桌边众人的目光中,柳玉梅走了出去。
现实中的站台。
柳玉梅站起身,将伞打到少年头顶:
“雨虽小了,但还在下,可别淋了。”
桩子碎裂成木屑,三根香熄灭。
李追远从地上,将那令牌捡起,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,递还给柳玉梅。
“你留着吧,虽然你也不喜欢用。”
令牌上,刻着一个“柳”字。
李追远将令牌放入口袋,说道:“得凑一对的。”
柳玉梅:“行,回去再给你一块刻着‘秦’字的,你倒是懂得一碗水端平。”
“谢谢奶奶。”
柳玉梅伸手,揉了揉自己的手腕。
李追远伸手,将伞接过来,少年得把胳膊举起,才能将二人都打在伞下。
柳玉梅抬头,再次看向伞底,但这次,她看的是伞底的自己。
“奶奶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“楼顶的那桌人,你都看到了吧?”
“嗯,记下了。”
“忘了吧,是奶奶我着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