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被他们哄骗的小老弟,其实也是在拿他们当孩子哄着玩儿。
花婆子:“别说,这俩孩子跟他们爹妈那一辈,还真不一样。”
王莲:“孩子长大了,懂事了嘛。”
花婆子:“兴仁镇距这儿还挺远的,天天早起骑着车去上班,下了班再骑着车回来,来回差不离得仨钟头。”
王莲:“怕是不止哦。”
花婆子:“挣的也是辛苦钱。”
王莲:“但也舍得。”
刘金霞:“汉侯和桂英姐,也是能享着福了。稻子割了一茬又一茬的,总该碰上个丰年了。”
柳玉梅打出一张牌。
花婆子惊喜一叫:“胡了!”
柳玉梅端起茶杯,抿了口茶,无视自己点的牌,接了刘金霞那句话:
“是这个理。”
下午,李追远又将那两套书重新过了一遍。
看完后,坐在椅子上,身边像是有一群人围着自己,叽叽喳喳地喊着:
“为正道所灭。”
李追远很少以不理性的方法去面对问题,现在这样,说明他已经无法用理性的视角去面对眼前的问题。
最荒谬的是,李追远隐约有种感觉,答案可能就在自己面前,只是自己还没发现。
一双手,出现在自己头部两侧,开始轻轻按压。
起初还不适应,力度也没拿捏好,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。
少年耳畔的“嗡嗡嗡”,也随之降低,直至消失。
阿璃以前见过刘姨会这样帮奶奶姐按摩头部。
刚才察觉到少年精神上产生了剧烈波动,她就自然而然走过来,想要帮他缓解。
李追远抓住阿璃的手,说道:“好了,我没事了。”
太过美好的东西,人往往不敢过度享受,会本能地珍惜,希望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