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里,还供奉不少外姓前辈。但后来,随着《听潮观海律》越来越完善,限制就逐渐显化出来了,非我陈氏族人,无法开域。”
李追远:“因为这套本诀,有些触犯禁忌了。”
就像是自然界里凶猛彪悍的野兽,数目往往不会太多一样。
陈家先人们汇集智慧,将本诀一步步推演完善到一个极端,无形的枷锁也随之降临。
陈曦鸢:“我爷爷也曾说过和你一样的话。”
李追远:“既然以前可以,那说明,是有法子去破解的,至少,能尝试去钻一下漏洞。”
陈曦鸢:“那你想钻么?”
李追远:“你若愿意将《听潮观海律》给我,无论我是否能修习,你都可以列三个门类的典籍,我来提供,保证满足你的需求。”
陈曦鸢:“完整的《听潮观海律》在我陈家祠堂内的感悟石碑上,无法拓印,无法外流,你若想要瞻仰,日后有机会,可以来海南找我,我带你进我家祠堂。”
李追远:“龙王陈家的祠堂,外人进入,合适么?”
上一个邀请自己去自家祠堂做客的,最后祠堂都被烧了。
陈曦鸢:“这没什么,因为我爷爷会定期邀请一些江湖老友或年轻才俊,来我陈家相聚,共赏石碑。”
此举,当真大气得很了。
陈家是真不怕自家绝学被外人学了去,甚至做梦都想外人可以找到学习的方法。
“对了,你家那位老太太,当年就被我爷爷盛情邀请来过。
我家祠堂外院还栽种着一棵柳树,是我爷爷为了纪念你家老太太来我陈家,亲手栽的,现在已经很高很大了。
我小时候感悟石碑累了,就喜欢躺在那棵柳树下乘凉午睡。”
“你爷爷,人真好。”
“我奶奶看那棵柳树不顺眼了几十年,但也一直没真的去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