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。
上面有各种各样的痕迹,不是虐待导致的,而是缤纷标记,用以感应、观察、探测等等用途,其中一道,还是陆轩的法纹。
赵毅:“都是江上走的人,到这个阶段,天真烂漫的是少数,尤其是那帮家伙,哪怕只是教条式遵从祖上总结出的经验,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。”
李追远:“蛟皮外翻,用以镇压这些感应痕迹,你的灵感还真足。”
钻研术法,大部分时间都是坐而推演,赵毅这种的,则是大部分时间都在扒拉自己的皮玩儿。
赵毅:“好不容易得到一副蛟皮,不好好研究透了,岂不是太糟蹋东西了?”
李追远:“嗯。”
赵毅:“想听听那边的情况么?”
“说吧。”
“第一,所有人都在隐藏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正常的对手,在李追远创造出第一次机会时,就该干脆地死了,可陆轩他们,却能在完全被动状态下,又多撑了一轮。
如若不是李追远及时补上压力,那么今夜的局面,就大概率会被颠覆。
四玄门的人手段固然丰富,却有着先天不足,其他那些人,只会更难对付。
他们的手下会更忠诚,他们自己的实力会更坚锐。
极端情况下,一个发狂的武夫可比发癫的阵法师,更难对付。
“有人只隐藏了一层,有人隐藏了两层,不排除,有人隐藏了更多。”
赵毅的意思是,能被察觉出来的隐藏,很可能是其本人特意做出的伪装。
“第二,他们对江水的认知,普遍都很深入,当然,不可能赶得上你,他们至多也就到观测水文的程度,而你,是水利专业的。”
“有第三么?”
“第三,他们和家里、门派,在这一浪中,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