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做了那么多破坏,无非是想以道德责任作胁迫,让你的主人不得不睁开眼。
现在,我已经告诉你了,他不是不想醒来,而是无法醒来。
你阻拦我的人去制止浩劫,又有什么用?
我不希望我的人死,我不希望浩劫产生的因果落在我身上,我不希望我走江失败,我现在比你,更希望虞龙王能够苏醒。
所以,
给我让开,蠢狗!”
这一声呵斥,别说陈曦鸢都有种心神荡漾之感,谭文彬与林书友也不自觉挺起自己的胸膛,就连润生,眼里都冒出了光。
非当事人,无法体验到这种感觉。
这一浪里的幕后黑手,制造这一切的“大邪祟”,被自家小远哥,当面直呼“蠢狗”。
要知道,小远哥对自家养的那条小黑,都不会这般严厉和不客气。
谛听右眼不断闪烁。
他无法辩驳,因为少年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左眼金色开始沸腾,显然真正的“谛听”早就憋愤良久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它这只金色的左眼,打第一次看见这少年时起,就对这少年产生了极大的恶感。
没来由的恨,而且恨入骨髓的那种。
如若不是黄色的右眼,也就是小黄狗完全掌握着这具身体的主导权,换做先前还是大白狗状态时,谛听第二眼就会扑上去,把这少年给撕了。
这种感觉,也并非没有缘故,因为谛听从菩萨座下高高在上的存在,一步步沦为被老狗洗掉记忆的玩物,都是拜李追远所赐。
黄色的目光变得坚定,左眼闭起。
“真正谛听”的愤怒,在此刻,不值一提。
谛听让开了路。
谭文彬四人走出祠堂。
陈曦鸢忍不住发出感慨:“以前看先人们的笔记,看到他们对那一代龙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