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这时,徐锋芝已经几乎燃尽,他在最后一枪刺出后,身形一阵摇晃。
一道黑影出现在他身后,准备收割他的性命。
早就有所预料的赵毅,提前将陈曦鸢派了过去。
一根翠笛,搅散了黑影。
而徐锋芝,已经将长枪举起,打算在最后时刻将长枪穿透己身,再连带着洞穿身后的邪祟。
陈曦鸢来救他,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抹遗憾。
这死法,他觉得挺美的。
陈曦鸢抓住他的胳膊,将他向后拉拽。
“陈姑娘,老朽已活不了几日了,不如让老朽再尽最后一点力。”
“半日之内,就能看到否极泰来。”
徐锋芝被甩了出去,身形落在了虞家大门的台阶上,已战至油尽灯枯的他,只得坐下,喃喃道:
“如今的江湖,若是能再出一位陈家龙王,也算是对当下风气的一种荡涤。”
陈家要么不出龙王,一出就碾压一个时代,徐锋芝在陈曦鸢身上看见了历史上那三位陈家龙王的风采。
眼下这江湖,真的是乱糟糟的。
徐锋芝之所以来这里,真和自家子弟在这里走江没关系,事实上,他以往一直在闭关,也不过问家族子弟走江的事,他是纯粹听从号召前来。
来了之后,才发现这次聚集的人这么少,人少……才好分虞家的底蕴。
倘若正儿八经,来的人多些,各家真的愿意出点血,以及先前天黑时少点内斗破事,这局面,真不至于最后糜烂成这样。
头戴一枝花的老婆婆也萎靡了下来,一掌没能将眼前的邪祟拍飞,待那邪祟伸展出触须时,老婆婆叹了口气。
翠笛再次出现,先将触须缠绕,而后奋力一搅,将那邪祟逼得一震。
陈曦鸢像先前那般,抓着老婆婆的肩膀,将她向后拉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