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可能会那样。”
“不可能么,我就在想云云。”
“就是觉得不公平,好不公平,天道凭什么这样对我们?”
“天道只是对小远哥不公平,对我们,还是给了油渍的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对小远哥不公平!”
“我爸以前被从市局调到石港镇派出所时,我妈也经常在饭桌上说这不公平,你猜我爸每次都回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为人民服务。”
“我没有谭叔叔那么高的境界,能做到古井无波。”
“那段时间,他晚上会去正在修且还没通车的省道上飚摩托,烧了太多油,导致自己烟钱都不够。
没人会不在意的,小远哥肯定也在意,但你不能一直沉浸在在意的情绪中,该工作工作,该生活生活。”
“我还是想不通,我去冲个冷水澡。”
“看,还是想琳琳了。”
林书友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隔壁床的彬哥一眼。
下床,穿拖鞋,走到卫生间,脱去衣服,拧开水龙头,拿起橡皮管子,开始冲。
“呼……”
冲完后,林书友舒了口气,看着面前墙壁上贴着的镜子。
镜子里,显露出白鹤童子的脸。
童子:“你焦躁什么,天塌了有个矮的顶着。”
林书友:“童子,你是个最没出息的。”
童子:“你……”
林书友:“当初就分了那么一点油渍中的油渍,就能把你乐呵成这样。”
童子:“你们三个抓陈家女的笛子时,都是亮三段,功德加起来,不会比陈家女少!
我就算不能从那位身上拿功德,但能从你这里拿啊,我当时真没觉得少,只觉得好多。
你是不知道,过去当官将首时,菩萨得从我这里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