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拉着少年说话。
哪怕是李三江,也就抱了一下,因为他瞧见了,自己曾孙被自己抱起来时,目光朝上,看着的是二楼露台方向。
少年上了楼。
谭文彬一边说着“渴死我了”一边走到柳玉梅身旁椅子边坐下,先泡茶,再往嘴里送了一块银丝卷,接下来,回来途中就早已编好的“瞎话”,就开始吐露。
早些时候,谭文彬的旁征博引、含沙射影,受限于传统文化方面的匮乏,让柳玉梅听得很难受。
好多次,让柳玉梅生出宁可自己吐口血、你把事儿直接挑明白说的冲动。
如今的谭文彬,已经能做到无比流畅的同时,还能让老太太听得沉浸、听得津津有味了。
虽然手里有消息来源,但与亲身经历者的讲述,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再者,柳玉梅清楚,自己现在听的,可是众亲身经历者中的独一份视角。
润生抄起锄头,去田里接秦叔去了。
虽然还有一个钟头就要开晚饭了,但地里今日的活儿肯定也得做个收尾。
林书友从刘姨口里得知,瓷缸那儿的灯坏了,换了灯泡也不亮。
阿友就拿起熟悉的工具,前去修理。
他不是专业对口,但电工这行业,电着电着,就电成老师傅了。
李追远先冲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后,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与阿璃坐到露台藤椅上。
夏日未走,但秋天的手却已悄悄探入被窝,偶尔能在黄昏时,给人带来宜人的舒爽。
女孩的眼睛,一直落在男孩身上,哪怕二人都躺在各自藤椅上,她也是侧着身,一直看着他。
男孩是她通往外界的阳台,而且这阳台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自己跑出去一会儿,回来时,再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景色。
李追远给阿璃讲述起上一浪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