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侯突然举荐一个远房侄子,着实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。
一直到茶楼案被扒出来,知道李牧救过福王,众人才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。
“都是同僚,无需多礼!
京中柴姓不多,柴大人可是出自襄城伯府?”
李牧明知故问道。
长期扎根京城,镇远侯府的情报能力自然不弱。
在半个月前,五城兵马司内所有入品官员的资料,就送到了他手中。
谁谁谁出自哪一家,哪些人需要注意,哪些人可以结交,李牧心中早就有了一本账。
现在故意制造话题,自然是因为眼前之人,属于可结交范围。
倒不是因为柴德龙能力出众、潜力无限,纯粹是襄城伯府和镇远侯府是通好之家。
“回禀千户大人,当今襄城伯是我大哥,我在家中排行老七。”
听了柴德龙的回答,李牧瞬间明白这位为啥在从六品知事位置上十年不挪窝了。
家中人丁太过兴旺,政治资源不够分。
再叠加柴德龙那份平平无奇的履历,根本看不出发展潜力,完全没有必要浪费资源。
从这方面看,他是幸运的。
侯府上一代子弟大都资质平平,没有继续培养的价值,下一代尚未成长起来。
短暂的真空期,成了他最佳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