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。
在官场上混,很难一帆风顺,遇到挫折是必然的。
相对来说,李牧的处境还算不错。
独自领兵开辟了新战场,避开了和徐阁老碰面。
在这种背景下,就算是想要给他穿小鞋,也要考虑后果。
“七叔,你就放心吧!
些许小事,我还承受的住。
何况徐阁老这次出京,也不是自愿的。
估摸着他现在最想的是,尽快收拾完这个烂摊子,重新回到京师权力中心。
如果不能赶在陛下亲政前回京,在本轮的权力洗牌中,必定会吃大亏。
眼下战场上的局势可不算好,负责军务的几位巡抚,就没一个是知兵的。
偏偏徐阁老自己也不知兵,能不能及时平息这场叛乱,尚且是一个未知数。”
对大虞的人事任命,李牧是非常无语。
南方局势危险,需要派出有份量的大臣过来督师,好歹派出一名军事能力强的啊!
清流出身的徐阁老,那是天下皆知的笔杆子。
让他调度各省大军平叛,怎么看都像是唯恐天下不乱。
不过这是李牧個人的看法,在外界眼中,这就是一次普通的人事任命。
以文御武是大虞的传统,把五省军政大权交给一名文官,皇帝才能睡的着觉。
……
“外面发生了什么,这么热闹?”
病床上的徐文岳,疑惑的问道。
为了赶时间,这次他可没有在路上磨蹭。一路乘船南下,不堪重负的身子骨儿,终于还是在抵达武昌的前夕病倒了。
“阁老,武昌府到了,湖广的官员在码头上迎接。”
侯怀昌开口回答道。
从京师南下,对徐文岳个人来说,是权力斗争道路上的一次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