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。
不过首辅之事,还需要从长计议。
陛下,对我的猜忌,还是没有断。
此时逼得太紧,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拒绝了发动百官上书举荐的计划,看着室内一众热切的清流小弟,徐文岳暗自叫苦。
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,难怪清流党明明占据数量优势,还是一直被人压制。
尤其是年轻一代官员,那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,看的徐文岳心里发毛。
这是近亲繁殖的后遗症。
相较于其他派系,掌握了科举秘籍的清流党,家族化的趋势更为明显。
在场一众官员,祖上三代都是朝廷命官,才为他们争取到了科举入仕的资格。
依靠书院这个纽带,降低了入仕门槛,同样也拉低了清流党人的战斗力。
这帮官n代,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,许多人都不食人间烟火。
在清流党强势的时候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能力都是历练出来的,大部分岗位只要中人之姿,就能够胜任。
现在稚嫩,等过上十几二十年,一个个都会变成合格的官僚。
对清流系的年轻一代,徐文岳没有什么意见,但是对他们的父辈却有不小的意见。
首辅争夺这种关键时刻,一个个居然不亲自出面,反而打发家中小辈过来商议。
说的好听点儿是为了降低影响,免得在这种敏感时刻引发变数。
实际上却是徐文岳长期离京,清流系再次分化成了多个派系。
为了主导权之争,这些小派系的领袖,正在和徐文岳角力。
谁在这轮斗争中获胜,谁就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掌控清流系更多的话语权。
“阁老,这么一直拖下去,恐生变故啊!”
“陛下,被小人蒙蔽,我们更该拨乱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