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涉及到了切身利益,大家都坐不住了。
“二弟,你先不要急。
公府在云南经营数百年,不是几名流官能撼动的。
巡抚衙门无非是试探一二,尚未直接采取行动,明显是在忌惮我们。
倘若他们真想要铸币权,那就给他们。
没有我们的配合,他们想要完成每年的铸币任务,可不是那么容易。”
坐在首位的妇人,一脸淡定的说道。
如果搁在几年前,她还真担心朝廷会趁机收复国公府的权力,让他们沦为普通勋贵。
现在无需操心了。
多了一个世镇安南的汉水侯府,朝廷就算要采取行动,也要考虑汉水侯的反应。
有人分摊压力,黔国公府就不再扎眼。
相较于能征善战的汉水侯,连继承人都未成年的黔国公府,还不值得皇帝忌惮。
有得有失。
正是缺乏忌惮之心,巡抚衙门才敢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,一步步蚕食国公府的权力。
“大嫂,权力让出去容易,要拿回来可就难了。
这些都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,不能葬送在我们手中。
那帮文官既然敢乱伸手,我们就该剁了他们的爪子!
缅甸王国不断做大,已经吞并了我大虞多家藩属,随时都可能成为安南第二。
早晚都要干一仗,不如此时挑起战火,打那帮文官一个措手不及。
一旦前线战事不利,为了自己的官帽子,他们只能求助于国公府。
前面丢掉的权力,全部都可以拿回来!”
一旁的青衣男子卖力鼓动道。
战争有大凶险,同样伴随着大利益。
黔国公府终归是勋贵,想要说话硬气,最简单的操作就是博取战功。
身上的战功越